哐——
门被俞忌言一掌推合上,另一只手揽抱着许姿,她本能勾住他的脖子。悄寂的屋子里是俩人的闷喘和双唇辗转的粘腻水声,一片情色。
“嗯、嗯嗯……”
身子失重般的被放倒在餐桌上,许姿整个人差点被俞忌言推到水杯边,他将水杯推到一旁,高大的身躯压下,双腿分开,将桌上的人圈紧,西服面料绷得很紧。
他盯着她,深邃的眼眸里是情欲的光亮。她闭着眼,红热的脸颊,迷离的神色,是一股媚世风姿。
俞忌言之前听许老提过,孙女的名字是他取的,“姿”字本寓是美,没有太多深意,他单纯希望自己的宝贝孙女,一切都被美包围。
每次接吻,他都舍不得闭眼,能盯入迷。
因为,她的确人如其名,美得张扬,高调,一眼就能让人沉沦。
情到浓时,连灯都忘了开。
一番顶到喉咙的深吻,许姿有些晕乎,忽然,她睁开了眼,笑得媚,“所以,俞老板,选了和我做,是吗?”
俞忌言暂时咽了口气,选了后者,“嗯。”
许姿以胜利者的姿态盯着他,看到这只老狐狸失去了掌控权,内心一阵狂喜。
她故意皱鼻,捶了捶他的胸口,“大夏天穿西服,都是汗,好臭。”
几乎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种级别美人的调情。俞忌言不可否认,多看两眼,多听一声,都是抓心挠肝的发狂。
俞忌言直起身,拉起许姿,“一起洗。”
她娇媚笑着,摇摇头,“你先洗。”
俞忌言刚用力拽紧她的手腕,像是要从前一样强迫行事,却见她瞪眼“嗯”了声,“俞老板,不可以哦。”
声音很绵,但其实是绵里藏针。
再次忍住气,俞忌言松了手。他按开旁边的灯,脱下西服,扔到椅子上,侧头,盯了许姿一眼,挑了挑眉,边走边解衬衫扣。
等他离开自己的视线,许姿从桌上跳下来,哼了声气。
她觉得再精明的男人,也不过如此。
在正经事与做裙下臣之间,还不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,压不住欲望,选了后者。
二十分钟过去。
许姿在洗澡。
俞忌言刚在愁没衣服可换时,竟发现浴室里挂了一套男士睡衣。他问她,给谁的准备的,她笑着避开了这个话题。
耍人功力,倒是真长进不少。
俞忌言没穿上衣,只穿了那条浅灰色的睡裤走到了卧室里,胸膛湿漉,腹肌性感。
卧室色调素雅,米白色为主,很舒服,不过床上、地板上摆着几只粉色的公仔,还有芭比娃娃,看得他头疼。
在卧室里绕了一圈,台面上整洁干净,看不到一丝凌乱。
俞忌言在转头时,看到了桌角搁置的一只白色袋子,像是未拆的礼物,上面贴了张字条,他凑近了看。
写着:“Sex Toy,送给我分居的美Jenny,好好用,Enjoy night。”
他打量一笑。
这时,许姿刚好走进来,穿了条枯粉色吊带睡裙,她不喜欢繁复的款,纯色的垂感真丝覆在玲珑的身段上,能撩死人。
她在梳妆台前,抹着身体乳,笑了笑,“俞老板,要不再憋会?现在才8点多。”
话音还未落,俞忌言就站到了她身后,手臂往前伸,挤了些身体乳,涂抹在她的脖颈上,揉了揉,“刚好,能多玩会。”
许姿推开两只有些湿气的手臂,站起来,想嘲笑他,“我怕你力不从心啊。”
俞忌言直接反将一军:“哪次许律师不是哭着求饶的呢。”
被呛到懒得理人,许姿往床边走,但毫无准备的被身后的男人推倒,整张鹅蛋小脸被迫埋进了棉被里,“你再这样动我试试。”
做起这种事的俞忌言,不再顺着她来,朝她紧翘的蜜臀上扇去,“给你一分钟缓缓。”
许姿费力的翻过身,喘着气。
只见,俞忌言拆开了那个白色袋子,她吓得爬过去,抓住他的手腕,“你别动这个。”
他已经掏出了里面的玩具,是一只日本产的迷你av自慰按摩器,简化的设计,再加色泽较浅,没有老式的赤裸直观,视觉上不恶心。
许姿软着声音求人,“可不可以不玩啊。”
俞忌言逼着她又躺回了床中间,他琢磨了会震动棒,“我挺想看看,这玩意和我,谁更能让你爽。”
想到要更羞耻的被他用震动棒弄自己,许姿紧张起来,她想躲,但哪里能躲得了。她以为在床上自己能继续占上风,不过是她多想了。
他今天就算再出丑,但到底还是那个强势的老狐狸。
俞忌言按着许姿的侧腰,丝绸在手中打滑,他将人往床沿边拉下,又将她的玉腿摆成了m字。
“俞忌言……”
“嗯?”
许姿指着过亮的白炽灯,“关灯。”
知道她害羞,俞忌言将灯关上,然后打开了台灯,转着开关滚轮,调到了最亮的档位。
虽然一会一定很羞耻,但许姿又有些好奇震动棒的感觉,所以她没有抗拒,腿也没收拢,半仰着身子,将私处大幅度的敞开。
也没碰过这东西,俞忌言按说明一步步操作,清洁后,在按摩头表面涂抹了层润滑剂。他跪在床边的地毯上,先调到了极微震档位。
细微的噪音嗡嗡响。
俞忌言将按摩头放到了干净粉嫩的穴口边,微弱的电流感穿过他的手中,他稍微往里摁进去了些,转着假龟头。
只是最微弱的档,被磨震几下,许姿就敏感得出了水。
底下是一阵阵又麻又酥的快感,她扭着头,揪着被子,细腰扭晃着,喉咙里的呻吟一直出没。
“嗯嗯嗯、嗯嗯……”
看到她有了爽欲,俞忌言调到微震档,其实震感就刚刚强了一点点,但许姿的呻吟明显更急促。
低频震动的电流像是穿进了她的骨缝里,震得她骨头都发麻,她双腿在颤。
她的私处全暴露在俞忌言的眼底,粉嫩肥嫩的穴肉被按摩头撑开到外翻,他又往穴里塞进去了一些,晕光的淋漓水液一直流个不停。
俞忌言看着按摩棒,由自己的手旋转着钻进了那一张一缩的穴里,他抬眼问,“要中档,还是直接强档?”
许姿全身都跟过了电般的在颤,说不出话来。
俞忌言觉得中档没劲,直接换上了强震模式,刚切换几秒,许姿的叫喊划破了嗓子:“啊啊啊、啊啊啊……”
突如而来的强烈快感,弄得她腰直往上拱。
俞忌言一会抬眼看看她销魂的模样,一会低头看着被按摩棒操弄的逼穴,粉肉都变了色,越来越深,穴边都是流出来的淫水,床单也湿了一小块。
此时,许姿呻吟得更浪了。
俞忌言又钻深了些,强震得电流也让他手颤,“这么舒服?”
许姿咽了咽口水,“嗯、舒服……”
顺着本能说出了口,她的确被这玩具伺候得很舒服。
可她越是表现得舒服,俞忌言就越不舒服,他的胜负欲强到,就连玩具也要比。他突然将按摩棒拔了出来,关了电源。
底下从满满当当到空空一片,这种戛然而止,突兀到让许姿难受又发痒,被撑开的小穴像在呼吸般,一张一缩,写着“想要”两个字。
随后,俞忌言连同内裤一起脱下,直接跪上了床,将身下的人往上一挪,盯着欲求不满的美人,“帮我撸大,我就继续让你爽。”
见许姿没动静,他抓起她的手,握住了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。而她,还没有从刚刚的高潮力缓过劲来,底下又被那被震动棒塞满。
还是强震的档位。
俞忌言俯下身,一手撑住床,另只手握着震动棒,继续在泛滥成灾的热穴里研磨。
他加大了转动的力气,许姿双腿一绷紧,手差点从性器上抖落。
俞忌言抵着后牙槽说,“用点力。”
“我、我、我没有力气……”
刚刚洗完澡还湿润的唇,此时已经发干,许姿意识浑浑沌沌,耳垂都发烫了,但还是她下意识的握紧了些,上下撸着滚烫的茎身。
俞忌言觉得还不够,“按一按龟头。”
性器已经粗胀了好几倍,许姿困难得手指往上移,拇指按了按硕大的龟头,似乎有清水样的分泌物穿过指缝间。
她的手指比之前又灵活了些,俞忌言一阵爽欲涌来,喘着粗气,“再快点。”
许姿的手在阴茎上,快速有力的套弄,而俞忌言也将按摩棒换着角度,又深深转了几圈。
他们的动作是同时进行的,也一起到了高点。
“我、我不行了……啊啊、啊啊……”
许姿已经开始咿呀乱叫,紧紧闭着眼。
在她抖着手松开阴茎时,俞忌言也将按摩棒抽拔了出来,穴里跟着就是一滩淫水喷了出来。
许姿有些睁不开眼睛,感觉一切都是雾蒙蒙的,她微微张着嘴,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些舒服的呼吸。
不过,穴里那波震动棒的高潮余韵还没过,又塞进来了手指,还是三根。
她侧头,望着身旁那只用力撑着床面的手臂,鼓起了清晰的青筋。俞忌言的手指直直的朝穴里掏,全是泛滥的水声,一股接一股。
他眼里是膨胀的欲火:“宝贝,你还有很多水没出来。”
第一次在床上换了亲昵的称呼。
听不清,什么都听不清,许姿迷茫的看着他,那张脸上像是有笑,但很坏。
俞忌言退后了一些,跪在了她的两腿间,又拿起了那只按摩棒,调到强震。
“你还要干嘛啊。”许姿一会舒服一会难受,要哭不哭。
俞忌言眉一挑:“让宝贝,更爽点。”
只见,他将按摩棒放到了肿起的阴蒂上,过快的震感,再加上他三只手指并拢的力度,那阵阵灌进骨子里的快感,让许姿想直呼救命,她双手不停乱抓东西,眼尾挤出了眼泪。
没过一会,俞忌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像是剧烈晃动的湖面,终于恢复了平静。
许姿仰着头,疲累到不知底底下此时是什么情境,只感觉到穴里的水跟阀门拧不紧了似的,一直往外泄。
俞忌言一直看着,眼没挪开过,他弓下背,抱住她的双腿,朝湿腻腻的大腿内侧亲了亲,最后,还在汁水淋漓的阴户上嘬了嘬。
“你这个死变态。”
许姿被他的举动吓到了,双腿在他手臂间乱踢,还使劲拍了拍埋在自己私处的脑袋。
那张沾着汁液的热唇,一路从她的小腹往上亲,用牙齿叼住裙子往上扯,俞忌言抬起眼,突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:“宝贝,我还没开始呢。”
第六十四章宝贝(h)
氤氲的情欲暂时退落。
他们贴合的身体分开了。
冷静下来,许姿才想起这老狐狸,占便宜般的叫了几声自己“宝贝”,她朝床边的他踹了一脚,“你别再恶心我了啊。”
这一脚不轻,俞忌言反身就抓住那条白细的腿,“我很公平的,你也可以叫我,”他身子往前一俯,眼一眯,“宝贝。”
许姿拿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,身子挣脱开来后,往屋外走。
俞忌言把枕头扔回床上,捞起桌上的打火机和烟,“介意我抽一根吗?”他指指那头,“我稍微开点窗。”
“随你。”许姿太渴了,她只想喝水。
在餐厅里喝了一整杯温水,许姿才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。
她再回卧室时,看到俞忌言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,翘着腿,手指夹烟,缓缓放到嘴边,浅浅吸入一口,闷了一会,才吐出,烟气被窗外的风卷走,他眼底蕴着的情绪,在夜影里暗暗流转。
扭头,俞忌言看到门口婀娜的女人身影,模糊的明艳面庞,混淆目光的感官,让暧昧肆无忌惮的荡漾在屋内。
他颔着下颌,像在笑,朝许姿勾了勾手。
没穿鞋,光着脚的人影慢步走来,真丝贴肤,走一步,胸部、小腹、腰身的玲珑线条,就被面料贴得更显清晰,柳腰花态。
许姿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听话,像是被一种强烈的吸引力,带着她往沙发边走去。
还有半步之遥时,俞忌言将她扯入了自己怀里,没有面对面,而是让她反身坐在自己怀里,反拥着人。
沙发边是地毯,地毯靠墙的位置,摆放着一张全身镜。镜子,刚好刺激到了他。
裙身下没有任何阻隔物,许姿的穴口刚好被性器顶着。
俞忌言没有出声,只用硬物往上蹭磨着穴边,一手搭在沙发上,手中的烟还剩一小截,星火微弱。
俞忌言将烟头在容器里摁灭,然后按开了桌上的台灯,“以后备一个烟灰缸。”
许姿没理,侧颌被他亲了一下,“休息好了吗?”
她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俞忌言将人往怀里再捞近了些,抓住许姿的胳膊,声音低哑,“宝贝,再玩玩它。”
许姿还是听不得这两个字,一烦,“我说了你不要叫我……”
“宝贝,”俞忌言恰逢其时的打断,语气极致温柔,但将那只白柔的手,强迫带到了自己的性器上,“它很喜欢被你玩。”
低沉磁性的嗓音,像沾了酒意,能让人醉。许姿没再抗拒,又一次握住性器,撸动了起来。
撸了几十下后,性器再次粗硬起来,许姿觉得差不多了,松了手。俞忌言取过避孕套,缓缓套了进去。
一双修长的腿大幅度的分开,大腿绷起结实的线条,他扶着她的手臂,将人重新调整了位置,滚热肿胀的阴茎在穴口抵了抵,沾了点穴边粘湿的水液,插入了进去。
四处无物,许姿只能撑在他的腿上当支点。
好几周没有做过了,她竟有些不适应这个尺寸,完全硬起来后,太粗太长,从下往上撑开小穴,带着一种强烈的撕裂痛楚。
阴茎插在穴里,俞忌言暂时没动,给了许姿适应空隙。
直到,他看到,她挪了挪屁股,像是想要去吃那根肉棒,他一笑,然后朝上一顶,她身子往上震出微微的弧度。
“你疯了吗,轻点、你轻点……”她垂头,小声的喘息,可能真是被顶疼了,想呛人,“下次……我一定要找个温柔……”
“柔”字还没说完,底下随即而来的又是一记凶狠的顶入,软肉被粗硬的阴茎用着狠力层层戳开,没一会,许姿就全身发酸无力。
俞忌言憋了一天的气,还是窜了上来,捏住她的下巴,耸动着臀肌,狠狠顶插,“宝贝,这种事,温柔起来,很没劲的。”
每个字都咬得很重。
“啊啊、嗯嗯……死变态……”
许姿有些不习惯这个姿势,尤其是,俞忌言还拴住了自己的腰,不停地的挺臀,一下一下的狠狠往高了顶,硕大的龟头次次顶磨到最深处,她感觉那根硬物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里,胀得她好难受。
她被圈在俞忌言的怀里,他弓着背,带着她身子往自己身上撞,俩人身子稍微倾斜了些,阴茎换了个角度,狠狠在穴里顶操。
许姿小嘴微张,刚刚的水都白喝了,口干舌燥得不停地吞咽唾沫。
此时,俞忌言的手掌朝上张开,揉捏住了她的一只奶子,包住乳肉,用力掐揉。
“啊啊、啊啊、好疼……”她颤着身体不停地求饶,“轻点、你轻点……”
俞忌言亲了亲她漂亮的蝴蝶骨,手还在揉捏那颗雪白的奶团子,还有乳头,“宝贝,舒服吗?”
他将那只大大的奶子扯得上下左右晃动。
其实疼痛是和爽欲并行的,但许姿不想承认,免得他洋洋得意。
穿着西服是个像模像样的生意人,在床上就是个变态禽兽,这是许姿对俞忌言的评价。
同一个姿势顶操远远不够,俞忌言稍稍停下了动作,将沙发转了一个位置,让他们对上了那面镜子。
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许姿害羞,“不行,不行。”
镜子离沙发大概就一步的距离,茶几上的台灯打开着,虽然光线是暗黄色,但镜子里的人影算是清晰的。
俞忌言再次将人抱回自己的身上,双腿朝两侧打开,重新将阴茎插了进入,穴里早就涌出了湿滑的液体,许姿没了刚刚那样疼痛感,但还是刺激。
她以为是像刚刚那样继续做,没想到,俞忌言竟然抱起了她,抬起她的臀和腿。她好怕掉下去,“你别这样、你换个姿势,好不好……”
这个姿势很考验男人的力量,但俞忌言也的确体力好,而且许姿本来就瘦得很,算抱得轻松。
他挺动了两下,“年轻人,很多都中看不中用的。”
小心眼死了。
许姿真服了这个老狐狸,但也说不出一句话,只能仰着脖子,脸埋在他的脖边,抓着他的手臂,任由他用这种极其羞耻的方式顶插着自己。
俞忌言抱着她,顶得又重又凶。
镜子里,猩红粗硬的肉棒呈一个稍微弯曲的角度,狠狠的拉扯抽插,欺负着那个小小的逼穴,剧烈的摩擦着紧致的穴肉。
插入时,穴口捅出一条宽口,拔出时又缩紧起来,画面太情色下流。
“啊啊啊、啊啊……”
许姿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,本来就半悬空,还要被如此凶猛的操干,她又一次哭了出来,不停吸鼻呜咽,“太深了、这样太深了……”
俞忌言盯着镜子里,俩人迭在一起不断撞击的画面,刺激到他全身发紧,“宝贝?操得舒不舒服,嗯?”
许姿将他的手臂都抓出了红印,蹙眉应,“嗯、嗯……”
“爽吗?”他逼问,臀部不停地发力,往高耸动,阴茎几乎严丝合缝的进入穴里。
他撞一次,许姿的身子就往下坠落一次,这种来回被抛起落下的感觉,让她又舒爽又疲惫。她没答,咬住了唇关。
俞忌言绷紧了手臂肌肉,抬起她又放下,撞得狠到不留一丝余地。
淋漓的汁水顺着穴口,滋滋啦啦的往外流,不知流了多少,沙发、地毯都湿了。
许姿困难的吞咽,哪哪都出了汗,热得有了些窒息感。但他体力太好了,放了人后,又抱着软到无力的她,走到了镜子前。
俞忌言抬起她的一条腿,阴茎斜着强势塞入了她淫靡温热的穴里。还没缓过劲来,她又被狠狠深顶起来,再次撞开了高潮的沸点,迎合了起来。
一条白细的腿被抬得很高,侧面敞开的角度,刚好能让俩人交合处,在镜子里一清二楚。
俞忌言看着镜子里,自己的阴茎顺着穴肉绞动般的往里插,又往外拔出一小截,粗大的茎身有种真要将她的小穴捅穿的错觉。
“俞忌言……”
许姿的身体被往前撑着,手被他擒住,她只能仰起脖颈,夹着哭腔求饶,“我不想站着做,我好累啊……”
真把人做哭了。
俞忌言放下了许姿的腿,将她身子翻转了过来,此时的她已经被自己操干得没了一点力气,他将人拥进怀里,俩人滚热又湿粘的肌肤,紧紧相贴。
许姿用仅剩的力气,揍了他一拳,很气,“你还是忙一点比较好,闲下来,不知道你成天躲那个书房,研究了些什么鬼东西。”
俞忌言双臂将她整个人揽得过紧,贴在她濡湿的颈窝边说,“研究怎么让我宝贝更爽。”
许姿来气般的踩了他一脚,皱起眉,“说了,你不要这样叫我。”
还没等到回答,她又一次被俞忌言悬空抱起,这次被带到了床上,不过,不是躺,而是让她撑住床头,跪趴着。
“这样能舒服了吗?”俞忌言问。
许姿弱声一应,“嗯。”
很快,俞忌言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。
俩人都有了支撑点,也在舒服的地带,做起来更肆无忌惮。
许姿好像是从上一次意识到,自己好像比较喜欢后入,虽然会比较疼一点,但更有快感。
俞忌言也很喜欢后入,因为能好的发力,以及,他很喜欢听皮肉的拍击声响,能搅动他的欲火。
上来就是几十下快速又深重的操干,生猛强势,俞忌言挺着腰腹往里狠狠的顶,刚刚那几个姿势,穴里早就全是滑液,让他此时操得更顺畅。
因为喜欢这个姿势,所以许姿比刚刚都配合,不自觉的撅起屁股,甚至还会去主动吃那根热热的粗物,那水蛇腰,很会扭。
看得俞忌言喉咙钳紧,他喘着又粗又沉的呼吸,朝她的股肉上狠狠一扇,白皙的肉瓣上是五指红印。
许姿叫一声,他扇一次。
俞忌言腰臀肌肉死死绷紧发力,后背线条结实分明,身上挂着的汗珠,都是他的劳力杰作。
听着身下美人的一声声的呻吟和哭喘,他更是来了劲的顶操。
许姿绷不住的又哭了,她到底还是一副娇气的身子,经不住这么猛的干法,双腿打软,都快要跪不住,膝盖跟要碎了一样。
不知何时,外面都下起了小雨,淅淅沥沥的雨,温柔得往下坠,而屋内,交合的拍击声和急促的水声,重声回荡。
欲火似乎快要膨胀到最高点,俞忌言后来还是放倒了许姿,让她干脆趴在床上,他以骑人的方式,跪在她的背后,还没疲软的阴茎,硬猛的从上往下,又直又重的朝穴里顶刺。
“啊啊啊、好重,重死了……”许姿已经到了极限,早就被这种深插弄得完全受不了,细细的胳膊使劲抓着床沿,几度喊不出话。
俞忌言大身一压,趴在了她的背上,手臂向前伸去,抓住她的双手,十指紧扣,臀肌不停地的向下刺,能感觉到她的确快到高点了,小穴咬得他快要忍不住了,最后几十下的冲刺,滚热的精液全射在了套子里。
一切恢复了平静,方才的汹涌,消失殆尽。
激情褪去后,俞忌言抱着许姿,吻了吻她的脸颊、脖颈和唇,然后起了身,站在一旁摘避孕套。
像是烟花骤然消失在暗夜里,许姿渐渐恢复了清醒的意识。
“俞忌言。”她叫住了他,像是有话说。
俞忌言扔掉避孕套,微微侧颌,“嗯?什么事?”
许姿目光直白,“给你答案。”
忽然,俞忌言怔住,不过,他还是淡定的扯起一旁的睡裤,套上身后,说,“嗯,你说。”
许姿也重新穿上了睡裙,不过没有下床,而是坐在床沿边,仰头看着他,“还不够。”
俞忌言疑惑的转过身,“什么还不够?”
其实分居的这两周,许姿心底已经有了答案。
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此严肃的同他说话,她没有避开他的眼神,“对我而言,婚姻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一件事。虽然这段时间,我的确对你有些动心,但还不够达我心中对婚姻的标准,我并没有那份坚定感,想要和俞忌言你这个人,共度一生。”
恍惚间,俞忌言第一次在她面前处于下风,目光垂下,心底深深沉了一口气,像他那般高高在上的人,此时却流露出些了被击溃的无力感。
很长的时间里,屋里没人说话。
气氛和任何一次都不同,不是僵持,也没有怒意,而是低落情绪的暗涌。
见俞忌言很久都不说话,许姿也不再延续这个话题,她起了身,语气有些淡,“今天就结束吧,我明天一早还有事。”
只是,绕过他身旁时,手腕却被他抓住,他的声音暗哑却有力,“姿姿……”
这个称呼,以往他只在长辈面前叫过,那是配合的演戏,没有什么感情,但此时,他语气里布满了温柔,甚至是情意。
许姿愣在原地,没敢同他对视。
俞忌言低眼,看着那只被自己抓紧的手腕,然后掌心下滑,试着去撑开她的五指,勾住,紧握,“我会努力让你肯定我的。”